孩童时代,生活在乡野的我,除了学校发放的书籍之外,不知道还有“课外读物”这样一个存在。碗口大的眼界,只有乡村头顶上那一小片天,也不曾记得有老师给我们讲过教材之外的世界。即使讲过,身处那个疯野的年龄,也不曾在心底激起一丁点儿的涟漪。
这样的情景一直持续到走进大学的校门,走入一个更广阔的天地。这时,我才知道有“图书馆”这样一个地方,才知道“课外读物”一本本、一摞摞地挺立在书架上是那么“威武”,才知道教材之外的“精神食粮”竟如此之丰富。
即便如此,这些书本于我却是异常的陌生,眼界打开了,内心却是迷茫无措的。不知这些书籍究竟有何用处?读与不读对人的成长有何不同?直到大学老师课堂上提及它们,并要求我们走近它们,去认识书中的人物,去品味故事情节,去探索书中的世界。
就这样,因为专业的需求,因为老师的要求,我开始被动接触课外书籍。那个时候,才知道了中国的古典四大名著,并开始阅读《红楼梦》《水浒传》《三国演义》。《西游记》因为多次观看电视剧,书籍反而没了吸引力,成了阅读中的遗憾。
除了古代文学的阅读,我还阅读了很多现当代文学作品,鲁迅、曹禺、茅盾、老舍等也是这个时候才开始认识,《呐喊》《日出》《子夜》《四世同堂》等作品才陆续接触。
紧接着开始涉及外国文学,认识了《钢铁是怎样炼成的》中的保尔﹒柯察金,《飘》中的郝思嘉,《红与黑》中的于连等,还阅读了《简爱》《茶花女》《欧也妮﹒葛朗台》等外国名著。
学业推动着阅读,因为唯有阅读,在课堂上才有发言权,作业上才不会一头雾水,考试才能给自己交上一份满意的答卷。但,这个阶段对阅读的认知尚处在表层,仅仅是记住了部分书中的故事情节,对人物有个基本的印象。要让自己说出更多的内容,亦或形成自己独特的阅读感受,那是远远达不到的。
懵懵懂懂中,在阅读的道路上走走停停,书籍适时安抚了青年时期那颗躁动的心,也适时拓宽了头顶上的那片天。
毕业之际,打消了回乡的念头,在书籍和报纸的引领下,我开始广泛地投递简历,继而过着四处奔波找工作的生活。
我时刻记得余秋雨先生《文化苦旅》中在各地的文化考察和见闻,我也是那么地向往外面的世界,向往那片和头顶上不一样风景的蓝天白云。于是,我踏着书籍中曾经提及的所在,开启了我的人生路。
辗转几个城市之后,我稳定了下来,选择了适宜人居的扬州,更重要的是因为这里有一所学校让我的心有了依靠。
在一次俞老师与全体教职工见面会上,俞老师谈到了读书的问题:世界人均年读书量排名前五位的国家是:俄罗斯54本,以色列扫一扫分享此页